2014年9月1日

給旅行之一

旅行在當代似乎是一種顯學,接連到了暑假更是隨處放送著旅遊的熱門景點。
或許像西蒙波娃在美國紀行說的那樣,我也不介意當個稱職的觀光客到某個熱門景點或博物館參觀。
那種包裝過的休閒模式似乎更能被不經常旅行的我們入門。
旅行事前行程被規定或是隨性,都參雜著關於這人的屬性投射。我們練習模擬流程、釐清路線、整理打包行李、隨性迷路、像趕場的觀光到行程更自由的更變,越來越簡單的活著,每個空氣像是為慶祝這趟旅途存在一樣,變得更加自由,那時我變得只會哭。

夜晚的海邊星星太美也哭、雲層像柔軟的綿球一屁股坐在山上太沈靜也落淚,這種像詩意少年的行為,總是會被調侃成文青。但其實,我跟本不文青,甚至思考過「文藝青年」四個字,也無法說出更深刻的詞彙,我的語言一直都是反覆思考的混亂雜項,甚至太長的文章也毫無章法。房間沒有反核布條,更不愛在假日到厲害咖啡館喝咖啡,倒是忠實的會記錄隨時想到的看到的詞,但那也只是記憶力差,所以需要筆記,全此而已。

話題在回到旅行,像是得獎感言一般,我需要好好感謝家人、朋友、vios與陪伴我的伴侶。其實最想要感謝我的身體,「肉身」這詞一開始是我在阿公過世時要誦經看到的(謝謝阿公),或許之前就在蔣勳老師書封面看過「肉身供養」這書名,但讓我真正有體悟的卻是在這次在宜蘭文學館內的許悔之詩裡體會的,那時看到還是懵懂,只是在一路上空閒就選出來想,在休息時跟伴侶講了肉身這概念,我們的身體住著靈魂,是因為靈魂才能存在我們的身體,變成一個存在。想到這裡,變得跟電影Lucy一樣了,所有生物都是共存的,或許我們一點都不獨特,甚至或許沒有「我」的存在,只是暫時借住在這身體,時間到了就會歸還或是到下個場景次元去了!這種說法就像佛家捨身與法身一樣吧!朦朧地有點懂了,所以到旅途後來才會如此有被風景、人、事物震盪而感動(甚至即使討厭"感動"這詞彙但是還是用了)繞了極大一圈我緩慢的邏輯思考才轉通,也算是旅行的一種寶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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