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30日

短近況

每看完一次夏目友人帳,就被溫柔呵著。
很溫暖,適合凍手的冬天。
音樂也很輕,像貓的腳步,不佔據你的空隙,
像白色的雪一樣,很透明很輕易就能穿透。
有種惆悵的念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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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這種過於溫暖的任何形式的影片
都有種令人鼻酸的哀愁,
我沒有抗拒,讓他們輕易的映著。
讀著你的眼神,
你也是我遇過最溫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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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寫的一次最易懂
的日記。


2012年11月23日

待續

哭一點點,睡一點點,
我是反向的,是李開復所說的不要看無病呻吟的女作家。
帶點不知羞恥。

醉了一地的紫

沒有嬉皮的長黑髮,
也未淺入迷幻的夢。
但在接下來的陰雨天,
Frandé領我陷入厚霧的爛漫。

在耳膜倒入些微黏膩的法式慵懶,
在多喝一些臉紅發燙的冰酒,
你看著我躺在地上,
像發懶得幼貓,
醉了一地的紫,
可是阿

我跟你說
我跟你說..




我是世界上最清醒的人。